“你……果然是哥哥!”小缘紧绷的身体放松了下来。
“你在说什么呢?我的名字是盘古,是‘传’的负责人,我是来参加股东大会的。才、才不是你的哥哥呢!”我一下子被小缘抓住了狐狸尾巴,在措手不及之间慌了神。
“只有哥哥才会这么摸我的头,不会错的,你骗不了我的。”妹妹坚信着他的判断,对我据理力争,毫不退让。
“别、别胡搅蛮缠了,你哥哥没可能来救你的,你要是再不老实的话……哼哼!”我故技重施,假意的魔手再次逼近了妹妹。
“哼,你才不敢呢!”妹妹悠然自得哼起了小曲儿,完全不像个被擒获的小贼。
“我、我、我才对你这种乳臭未干的小鬼没兴趣呢,可不是因为我怕你。”我不听话的双手颤抖着畏缩的收了回去。
“坦白从宽,抗拒从严。哥哥,你要是还死不承认的话,我只有出绝招了。我现在就大声叫唤,说我的禽兽哥哥尹果欺负妹妹,还把妹妹绑在床上图谋不轨。现在开始数数,我数到三,我就开始喊喽,一……”不依不饶的妹妹下起了狠招,这下子将了我一军,我进退维谷。妹妹倘若是真喊了,我这次的任务不就给妹妹搅黄了吗,回去以后我还不给他们那群人生吞活剥了喽。妹妹哟,你就饶了哥哥吧,我招还不行吗!
“知道了,好了啦,是我啦,是我。你这狡猾的小猫咪。”我颇为无奈的向妹妹投了降。说着便把面具与假胡子摘了下来。
“还不是哥哥欺负人家!”说着妹妹突然转变成泪眼婆娑的样子,一副受了莫大的委屈的样子。
“是谁擅作主张做这么危险的事,这次得亏了是我,要不然还不知道会怎样呢!”我怜惜的对她说,语气中全然没有一丝责备的意思。
“这次不算,是哥哥太聪明了,我是被哥哥打败的。换了别人早就被我轻而易举地收拾了。”小丫头还不服气,鼓着个腮帮子,细腻的皮肤上透着小簇粉红色,恰似一朵含苞欲放的花蕾。
“就你能,对了,你的身手不赖嘛!一定是你这一星期以来的特训成果吧,进步神速。”
“那当然了,我可是哥哥的妹妹,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。原本预计一个月的特训课程,我一个星期就完成了。‘传’说再过几天我就可以提前回去了。不过…”小缘羞怯的脸红了起来。
“不过?”我奇怪的盯着小缘。
“不过还是被哥哥绑成了粽子,如今我是动弹不得。”看着小缘气馁的样子,哪里还像只小老虎。
“啊!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,还没给我可爱的妹妹松绑呢。”说着我就开始给妹妹松绑,可无奈的是绳子捆得特别结实,这绝对是专业级的,甲,你真行。
“诶?呀啊!哥哥,痒,别骚我的腰,好痒啊。哈…哈哈…”妹妹开始像毛毛虫一样不停的扭动。
“小缘,别动这样不好解绳了。”我毛手毛脚的解着绳扣。
“啊,哥哥,不行。那边是我的屁股。”妹妹的娇声叫唤,听得我一阵酥麻。不过,妹妹看着瘦弱,屁股还是很有弹性的嘛,不,不,我绝对没有故意卡妹妹的油,这百分之百是个意外,罪过,罪过啊。
经过一阵手忙脚乱,我终于帮妹妹松绑了,呼!各种意义上的精疲力尽。
由于捉弄了妹妹的结果,我正在给妹妹按摩肩膀以作赔礼道歉。
“妹妹大人,您消消气。”我殷勤的讨好着我的妹妹。
“好舒服,哥哥还是想做就能做到的嘛!”小缘全身舒展的闭起了眼睛。
“不生气了?”
“不生气了,啊,对了,哥哥,怎么会到海底之城来的,还戴着莫名其妙的面具与假胡子。太可疑了。”妹妹眯起了双眼,我俨然成了她眼中的猎物。
“与你今天的目的相同。”我卖起了关子。
“哥哥,听你说来难不成也是来调查案子的吗?你是伪装成了盘古吗?你是如何办到的?诶,话说这消息早被‘传’封锁了,哥哥是从哪打听到的?”敏锐的小缘一语连珠的接连问了我许多问题。
“别着急,且听我慢慢道来。”我才想开口,就被妹妹堵住了嘴。
“等一下啦,哥哥,我折腾了许久了。出了好多汗,粘粘的不舒服,我想回房间先洗个澡换身衣服,再来听哥哥的故事,好吗?”不跟我同意妹妹就奔奔跳跳的走出了房门。
接着,甲就跑进了房里。
“尹果先生,我刚才看见您的妹妹走了出去,就是方才黑衣人的打扮,而且现在您的房里只剩您一人,那就表明她就是蒙面黑衣人,您不能因为她是您的妹妹就包庇她吧!这件事可关系到‘传’的去与留,不能由着您胡来。”然后就气冲冲的欲夺门而出。
“留步,千万别冲动,甲。我的妹妹与此事无关。”我挽留住了甲。
“我倒要听听您是怎么解释的。”甲没好气的说道。
“你仔细回忆一下。其实我们不难注意到这其中的差异。第一,小缘虽是蒙面黑衣人的装扮,但其实与先前众多目击者对黑衣人描述的特征有些出入,真正的犯人是个大肚腩,而小缘显然与此不符。第二,犯人是个做事滴水不漏的人,到目前为止还未曾留下过有用的线索,从犯人的角度来考虑问题的话,她没有必要也没有理由如此冒失的回到犯罪现场,这不像她的行事风格。以上就是本人客观的分析,我绝没有包庇小缘的意思。甲,你应当明白这其中的道理吧!”我语重心长的不断引导着甲朝着我所希望的方向思考。
“嗯,还有些道理。不过,虽不能就此判定您的妹妹就是犯人,但也没有决定性的证据说明她不是犯人。往后我会密切的监视她的一举一动的。”果然甲也不是好糊弄的,但总算帮妹妹逃过了一劫。
“必须的,甲你一定要仔细盯住小缘,不然这小老虎还指不定会捅出什么篓子呢!”说罢,甲就无言的离场了。
十分钟过后,我听到了门外传来了妹妹熟悉的哼歌声,然后妹妹就走了进来。
看到小缘披着宽松的外套,我悬着的一颗心就放下了一大半。
仿佛特意不给我喘息的机会似得,妹妹以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回身的关上了房门,毫无芥蒂的脱下了外套,露出了里面的丝质睡裙,妹妹挡不住的春色满园,让我不忍直视。
“小缘,不许淘气,现在天已经凉了下来,穿的这么单薄会感冒的,听话快穿上外套。”我神经质的撇开了视线。
突然小缘一溜烟的就钻进了我床上的被窝,撒娇似得看着我。
“这样就不凉了吧,哥哥还有话要说吗?“小缘露出了狡黠的表情。
“嘿嘿,哥哥,你不是要给我讲你的故事吗!快点,快点呐。”小缘不住地催我。
“我算是服了你喽,不过,待会儿我讲完了你可得会自己的房间,不许耍无赖。”我无奈的捏着我的眉心,尝试驱散着小缘对我的意志力的侵蚀。
然后我就仔细的把我这一天的经历原原本本的复述了一遍。
“哇,哥哥居然能够遇到了如此多的有趣的事,小缘我——好不甘心。”小缘腆着一副极为懊恼的嘴脸。
“瞧你哥满面愁容的样子,就知道这不是什么好差事,我完全搞不明白是哪点可乐的。”我想到这里就垂头丧气的。
“哥哥,还是找不到谜团的的关键所在吗?”小缘好奇的问我。
“还是小缘了解我,我到现在还没此问题的突破口。不,我甚至还未曾看清整件事的轮廓,我就像身处于重重迷雾之中,方向感全无。现在只是处在盲人摸象的状态。”我迷茫的望向了天花板。
“我相信哥哥,话又说回来了,现在有了小缘的鼎力支持,事情一定会渐渐明朗的。”小缘乐天的帮我鼓劲。
“你哥我再不济,也还轮不到你这个小丫头片子来鼓励我。对了小缘,你来到海底之城也有些日子了,两位被害者也都是与你同样,是才加入“超人团体”的新人。对于整件事相对于我来说,你一定有自身独特的视角。怎么样,我的小助手,把你了解到的都说出来吧,我也好更准确的把握住事件的脉搏。”
“其实我也不太清楚,也分辨不了什么是派得上用场的情报。不过,在命案发生之后,在我积极的游走于群体之后,我也或多或少从中套取了一些有关于绫濑香菜与伊万莎夏的事迹。”小缘不自觉的用手指将他耳鬓的发束打着圈,这是小缘在思考问题时的习惯动作。我也是最近才发现的。
我出神的聆听着小缘述说着她点点滴滴的所见所闻。
绫濑香菜与伊万莎夏来是到海底之城后才结识,也许是趣味相投又或许是彼此之间都有相像的脾气秉性,两人自然而然的就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姐妹。她两都是那种温婉可人的淑女,在待人接物这方面做得都非常得体,说不上会得罪什么人。不如说与她们接触过的人都对她两印象不错,大家也很乐意亲近绫濑香菜与伊万莎夏。
她们近些日子都是按部就班的接受特训,不曾出现过突发的事故也不曾与人发生过口角、争执,更没有做出过不寻常的举动。
一切都是稀松平常,平淡无奇。绫濑香菜与伊万莎夏过着与他人并无二致的海底之城的生活,大同小异,直到东窗事发。
绫濑香菜是普通工薪族的人家的独生女,是标准的在东京的小公寓生活的三口之家,小家碧玉的她并没有深厚的背景,也没有不为人所知的遭遇。在海底之城也是没有旧相识,在这里都是结交的新朋友。
伊万莎夏,是孤儿院长大的孩子,在连年的战乱之下父母早亡。据说那家孤儿院是由一家历史悠久的家族企业资助的,伊万莎夏也是在他们善心的帮助下才能住进孤儿院。初到孤儿院时他才将将7岁,早年的坎坷经历加上父母的离去,使得伊万莎夏自小就坚强、自立且善解人意,家务事自是不在话下。在照顾小孩方面颇有心得,孤儿院的小孩们都非常信赖她,在她离开孤儿院时,孤儿院的大家都哭的稀里哗啦的呢。
在发现绫濑香菜死亡的当晚,伊万莎夏就躲在了房内一步未出!
虽然海底之城被称为蓝色的旅游胜地,慕名而来的客人也是络绎不绝。但惟独身为海底之城的中心大厦是不对普通游客开放的,只有在特殊的情况之下才被允许进入。最重要的是在‘传’的严密管理之下,固若金汤的大厦丝毫没有可能,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之下被外人入侵。
在排除了其他一切可能之后,完全可以把凶手的范围锁定在内部。
一点也没有犯人要杀死的她两的原由的头绪。
别说是推测凶手是采用何种办法致她两于死地,在此之前就连凶手杀她两的理由与动机都捉摸不透;密室又是如何构成;凶手挖空心思将伊万莎夏的寝室制造成密室的状态的意图在哪里。
当我苦思冥想之际,妹妹已静静地躺在我的身侧睡着了,又让这小家伙得逞了。嗨,也罢,这些天她为了绫濑香菜与伊万莎夏的事费劲了心思,必定是累坏了吧!就让她美美的睡上一个好觉吧!
事到如今,也只有以不变应万变了,耐心等候凶手再有所行动,后发制人这也是当下唯一的办法了。
嗯……嗯…,我这是在哪,这好像不是方才我休息的客房,灰蒙蒙的一片,视线模糊不清,从身下的触感我似乎仍旧在床上,可周遭的事物都不一样了。这像极了我家,哦,是父母生前的卧室,可是这间房已经多年没有使用了。
我不停的在被子里摸索,咦!我触摸到了什么,是一球状物体,柔软而富有弹性,光滑而温润。这感觉熟悉而又陌生,使我渴求而不能自拔。
“啊…啊…嗯,讨厌!别闹了!”是女性的声音。我触电般反射性的缩回了手。
”是——是哪位?”我对着声音的源头提问。
沙沙的,对方与床第摩擦声环绕在我耳畔。
啪,是按动开关的声响。
接着,原本漆黑一片的卧室内亮堂了起来。是灯被打开了。
“哥哥老公你怎么了,睡迷糊了吗?啊,不会是发热了吧!”这位睡眼惺忪的女性伸手搭上了我的前额。
我一阵茫然,眼前的性感女人居然是小缘,为什么我是哥哥老公?
“也不是啊,小缘我想到了个好主意。”小缘说着羊脂般细腻的双臂缠上了我的脖子,她扑鼻的清香使我无法思考,接着她对我一阵热吻。
我脑子似炸裂般恍惚。
眼前的她确实是我的妹妹,可却也有些许不同,她令人目眩神迷的身体一丝不挂,凹凸有致的身线显然比小缘更为性感妖娆,眼前女人味儿十足的小缘显得成熟了不少。
“怎么样,有了小缘的人工呼吸,清醒了不少了吧!哥哥老公!”脑子里不住的回放哥哥老公这句话,我心头狂跳不已。
小缘不要玷污人工呼吸好吗!不对,这不是重点。
看着墙上的虚拟时钟显示的是205X年,我越加混乱了,这是好几年以后了。
小缘交缠在我脖子上的双手越加的紧密,使我不得不贴上了她的棉絮般的身体。
两人身体的热度急速的蹿升。
在我即将挡不住妹妹的诱惑,败下阵来欲抵死缠绵的时刻。
所有的画面都崩塌了。
再次睁开双眼的时候,我又回到了海底之城的客房,窗帘的缝隙漏出耀眼的群青色晨光刺得我两眼生疼。是早上了吗?
对了,小缘!
我焦躁不安地掀开了被子,妹妹此刻正缩在我的怀里酣睡,从妹妹薄薄的睡衣另一侧传来了她柔软的触感。
啊,刚才的是梦吗?但我的感受是那么的真切。
不,不,不可以再去想了。我一阵后怕,我居然会对妹妹有此种冲动,心中懊悔不已。
“哥哥,早上好!!!”一声甜腻的呼唤把我从自责的思绪中拉回。
“啊,嗯,小、小缘你醒啦!”我支支吾吾的回应着。
“咬到舌头了吗?说话结结巴巴的,哥哥!”小缘伸了个懒腰,心情似乎很好。
“没、没什么。”我仿佛做了亏心事似的,无法直视小缘天真的笑脸。
“对了,哥哥,告诉你件事。”
“瞧你开心的样子,好事?”我轻点小缘的鼻尖。
“呜,我做了个梦,想听吗?”小缘捏了捏自己的小鼻子。
“梦!?什么梦,我没做梦。“冷静尹果,我的心虚个什么劲呀!
“嗯?哥哥在胡言乱语什么呀!我怎么听不懂?”
“不,我才睡醒,脑子有些乱。对了,你做了梦,是美梦?”我巧妙地转移了话题。
昨晚梦见哥哥陪我在海底之城到处游玩,可开心了!那个,哥哥,今天你可以陪我去玩吗?”
“你啊,就是闲不住”原来是这回事,吓我一跳。
“可是,我来到海底之城后,一直都在特训,始终没有空闲,去外面散心。现在我的特训也提前结束了,哥哥又凑巧来了海底之城。目前案子也不会有新的进展,就当是开拓思路。你说好不好?”妹妹不厌其烦的对我念叨。
小缘说的也对,我们现在处于被动的状态,凶手暗处,而我在明处。倒不如来个顺水推舟,等待敌人露出破绽,这叫谋定而后动。
“好啊!妹妹说的话我必须服从。”我爽快的答应了妹妹的请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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